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,她洗完澡出来,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