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 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 迟砚眉头皱着,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,孟行悠反应过来,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,赶紧开口: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,改天再一起吃饭。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 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 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