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