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 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