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