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 这话不问还好,一问出来,容璟眨巴眨巴眼睛,忽然张嘴就哭了起来。 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 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跑得满头大汗了,依次被自己的爸爸拎到妈妈面前擦汗。 千星反应过来,陆沅也反应了过来,忍不住伸出手来推了容恒一把,给了他一张湿巾,自己擦! 儿子出来踢球是幌子,真实目的其实是为了跟自己老婆约会?!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,偏偏今天都齐了,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,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,兴奋得嗷嗷大叫。 我怎么知道呢?庄依波也很平静,一边从自己的手袋里取出一小本口袋书,一边道,只是坐飞机认识,就对你印象这么深,那只能说这位空乘小姐记性蛮好的嘛。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