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听到这样的话,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,看了景彦庭片刻,才道:叔叔,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,我们都很开心,从今以后,她可以像以前一样,重新拥有自己的家。我向您保证,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。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 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 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