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 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 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